傳學鬥電子報第一六二期
《本周內容》
∮媒宣傳
1. 狡兔多窟-傳學鬥讀書會 討論區
2. 你上天堂,我下地獄?
∮編輯室報告
金馬四十悲歌
∮本周媒大事
∮傳學鬥論壇
天亮以後(下)
盧永山(傳播學生鬥陣成員)
∮第四屆大專生人權研習營
┌──────《2003/08/22第一百六十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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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狡兔多窟-傳學鬥讀書會 討論區
傳學鬥線上讀書會討論區已經架好了
大家可以到那兒討論
是一個傳遞理念,與人交流的機會
你可以由以下方式進入傳學鬥線上讀書會
間接走法:
http://www.benla.mymailer.com.tw進入媒體小鋪後,點選討論區,再進入主討論區
直接走法:
http://twmedia.org/benla/bb/viewforum.php?f=17
以下是「Watch Media」的通告,聽說有許多「最後的晚餐」、「天堂與地獄」等節目不為人知的秘辛要在節目中透露喔,大家千萬別錯過!
2.你上天堂,我下地獄?
你看過「最後的晚餐」、「天堂與地獄」嗎?這類節目憑著主持人煽風點火的本能,邀請來賓在節目中現身說法、自曝隱私,或者安排讓衝突雙方面對面開口對幹、肢體衝突的辛辣話題。但妳知道這些節目是怎麼作出來的嗎?製作單位怎麼找尋主題?怎麼製造衝突?還有,這些來賓和故事都是真人真事嗎?或者都是拿錢上場臨時演員?如果是,那又是從那兒找到這些素人長相、演技一流的苦主?妳想知道更多的製作「機密」嗎?千萬別錯過8月24日上午8:00在「綠色和平」(FM97.3)播出的「Watch Media」。
來賓:李三一(傳播圈最愛碎碎唸的執行製作人)
主持人:管中祥
節目時間:每週日上午8:00-9:00
綠色和平:FM9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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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馬四十悲歌
所謂民不與官鬥,今年的金馬獎籌備過程如此坎坷,八成因為前金馬執委會不懂這道理。如果懂,去年就不會讓阿扁總統與游院長上不了台致辭、讓執政黨共襄盛舉的熱情找不到下台階。金馬獎畢竟是華人電影圈的盛事,政治人物都會想要舞台沾光露臉,講些漂亮卻無聊的場面話。綠營如此的盤算碰上主辦單位結實的軟釘子,臉色不免難看,而後沉浸於中國打壓的想像,終致於惱羞成怒了起來。新聞局長葉國興先是公開聲稱補助舉辦的計畫生變(另覓單位承辦金馬獎?),未久台聯立委一筆刪去全部預算一千五百億。執委會的一班電影人脾氣也衝,落下話說明年等著開天窗。眼看著金馬要變跛腳馬,主管機關電影處不能全力救火也罷,只會一旁唱著「絕不停辦…」的高調。這高調刺耳難懂,聽久了大夥也就明白,原來全是「自生自滅」四個字。
新聞局在預算被刪之初,便幻想以大筆的企業贊助填補資金空缺,也就不積極謀求補救之道。但景氣不佳,企業家的良心顯然有限;而台南市府計畫補助的千萬餘元,也因預算執行問題沒有撥交。主管機關的高調唱著唱著,終於無以為繼窘態畢露了。金馬獎主辦單位因官僚的無能,至今四處籌錢,目前暫時挪用過去盈餘權且支應,並縮小部份活動規模以敦節開支。特別是歷年來頗受歡迎的國際影展一度傳出沒有經費可能停擺的流言,最新消息是要以「回顧」影展瓜代。更離譜的是,主辦單位曾一度以R級片賣座較佳為由,決定引進大量限制級藝術片在國際影展播放以平衡開支。所謂下層建築決定論的馬克思教條,稍可解釋這種光怪陸離的現象。而政治考量壓倒文化專業,則是金馬年屆四十不得不接受的悲哀。
金馬獎辦得這麼辛苦,恰與政府近幾年大力推動的「文化產業」口號,相映而矛盾。電影作為一國的文化窗口,本來應該是重點發展部門,但近年來政策上的作為,除了輔導金的獎勵辦法有變,其餘幾近一片空白(包括砸下大錢在坎城影展上的造勢活動,也因東方熱的冷確而徒勞)。國片產量在殖民文化的壓抑下又再萎縮,今年參展只有十片,據報載其中還有以數位拍攝轉成35厘米的低成本作品,質量均遠遜於同樣具參賽資格的港片。這促使我們思考,雖然科技的種種解放想像使作家得以輕易跨越生產的最低門檻,但跨過門檻後仍得面對非科技的現實問題:包括諸般人才的養成不足、通路的歧視待遇等等。台灣政府面對這些問題袖手旁觀,只以輔導金作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重點補助,而任憑外國文化產品恣意傾銷,致使本土影像作者可以毫無困難地拿起廉價攝影機,卻沒有生產好作品與異國競爭者抗衡的能力。而金馬獎作為一種獎勵與觀摩交流的機制,原本應該由相對發達的本土製片部門支持,但在台灣特殊的歷史脈絡下持續受政府主導/資助而留存,如今事易時宜,也面臨因主事者同樣消極放任的態度而在風雨中飄搖欲墜。
當前操縱國家機器的政客,最愛鼓吹召喚本土文化與意識,但許多作為恰恰是倒行逆施。以金馬獎為例,即可能被短視的政客所扼死,而金馬獎作為台灣電影界僅存值得驕傲的象徵,絕不只是歷史事件的延伸而已,還是台灣影人的重要精神支柱。如果連這種象徵都可捨掉,如果連文化窗口都能毀棄,如果連在跨國文化流通便利的全球社會中,不肯創造一種允許在地文化「說者」得以發達茁壯的環境(不論是物質或精神上),則這樣的主事者有什麼資格談論文化呢?
Our questions:
1.為什麼會有金馬獎?金馬獎的重要性何在?提供了什麼樣的功能?
2.新聞局指金馬獎是由民間單位主辦,所以政府在籌辦與資金供給上都不應該扮演主導角色。這種說法在美國合理,在台灣合理嗎?
3.技術進步,讓文化說者更容易「說」。但是說的過程包括交換與回饋,如果不能交換,得不到回饋,那麼說有什麼意義呢?
4.「文化」是什麼?你/妳能說出明確的概念嗎?「文化」是被實踐的,是流動的,所以除了保障文化的形式,還得保障文化被實踐的機會,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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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電影業早就不是一個慘字可以了得,這跟我們的電視發展急欲向數位化、平台化發展的蓬勃有力,是一個矛盾的對比,不過表面上的矛盾可能在社會實質層面有其相通之處,而這些相通之處展現在財團與國家、國家與國家之間交相合謀,捨民眾而成就少數精英的利益,您覺得為什麼我們的台灣會變成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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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的媒體新聞:
1.日前本屆金馬缺錢可能停辦國際影展的消息傳出後,立刻引發各界關注。執委會表示,甚至有觀眾主動打電話表示願意捐錢,並為執委會介紹企業贊助。金馬獎當然不能拿觀眾的錢,只好婉拒他們的熱情,並且允諾一定會堅持辦出國際影展。合辦的台南市政府儘管也立刻表示關切,但預算截至目前仍然尚未發下。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執委會,只好破例先挪動過去幾年的盈餘老本來應急,以便如期舉辦國際影展不讓影迷失望,並期望府城的長官們能趕快「體恤民情」,不要讓「金馬40」只能看天吃飯。
小編短評
別以為台灣金馬獎看天吃飯在台灣的文化活動中是什麼可憐事,台灣人早就視其為常態囉,我們的政府除了搞搞鮪魚季、童玩節,或者粉多人都沒聽過的「古根漢」之外對於這種攸關台灣傳播文化發展的東西似乎毫無興趣,嗯,還好還有天可以靠,感恩。
2. 總統大選即將引爆,各黨派經常公布民意調查分析目前局勢,年代電視在總裁邱復生大力支持下,近期將成立民調中心,鎖定「年代晚報」主播張雅琴擔任主持人,並在「公正、客觀」前提下,有意延攬長期在大學任教「民意調查」課程的前台北市新聞處長金溥聰,兩人搭檔解讀各項民意報告。
小編短評
民調的數字會說話,不過等看是誰讓它說話,金氏跟國民黨的關係這麼好,泛藍贏了就算了,如果阿扁贏了他還報得下去嗎,邱董要三思啊。
3. 藝人范曉萱,認為壹週刊兩年前以「露天搖頭性愛派對」為封面報導的內容,用偷拍、偷錄音手法,不實指稱她嗑藥和墮胎,嚴重侵害她的名譽權,趕在兩年時效即將屆滿前夕,具狀向台北地方法院提出民事訴訟,要求壹週刊相關人員連帶賠償新台幣500萬元,並在中國時報等3家報紙頭版刊登半版道歉啟事。
小編短評
蕭亞軒的效應真是強啊,壹週刊這下子恐怕等多準備些銀子了,不過道歉啟事在中時等報登可也給了這些報紙一些警惕吧。
4. 新聞局廣電處昨日再度開鍘,針對民視綜藝節目「辣妹向前衝」內容過於暴力、「綜藝大贏家」在普級時段播出畫面過於裸露,以及東森購物台、東森整點新聞「廣告化」做出開罰決議,至於其他新聞台包括TVBS-N、三立、民視、中天、八大、年代新聞,日前在報導「性侵害」案時未顧及保護證人立場,也將分別給予口頭警告一次。
小編短評
哇,我們的新聞局真是有威嚴啊,還會口頭警告呢,不知道新聞局的口水是不是有什麼秘方,不然電視的節目爛成這樣還是只會動嘴巴;還是說我們的新聞局只能動嘴,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真的誤會它囉,乖,別哭。
以上是本週媒大事。
(編輯室報告與本週媒大事也可以在立報看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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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以後(下)
盧永山(傳播學生鬥陣成員)
「喂,到家了!」
從光明東路一段到四段,王世琪大概開了一個世紀之久。
雖然車內啟動超強的冷氣除霧,渾身濕透的杜元彥居然睡著了,不是因為漫長的路途逼人入眠,而是王世琪替他披上了她的外套。
「這個女人!」他感激地望著她,卻發現她的臉上雖然抹了一層電視粧,仍掩不住沉重的疲態,厚厚的眼袋彷彿吊了幾個水桶,與白天她報新聞時神采飛揚的模樣截然不同。
「你看我幹嘛?到底下不下車?」
王世琪住的十二樓像個天文數字擺在眼前,剛開始她還裝出女強人的姿態硬撐,等到高跟鞋和她的腳底在樓梯間互相折磨得鼻青臉腫,一日的疲累像地心引力拼命把她往下拉時,她索性脫掉鞋子艱難地攀爬格子,三不五時靠在牆上歇一會兒,杜元彥看出她的窘態,順勢攙扶她上樓。
一進門,王世琪就從門口的鞋櫃搜出手電筒和蠟燭,一幅早就預料世界末日會來臨的模樣,接著她,從手提包裡拿出收音機,轉到新聞頻道,
「Sorry ,這是職業習慣!」
燭火燃起,一股溫暖的氣氛緩緩升騰,收音機播放著輕柔的音樂,玻璃窗被厚厚的窗帘布蓋住,外頭的風雨喧囂彷彿都是假的。藉著燭光,杜元彥翻看了手錶,時間已是凌晨二點十分。
王世琪倒了杯水給他,隨即在他眼前解起衣衫,當她豐腴的身體掙開所有的束縛,她轉身向瞇濛著眼的杜元彥下了一道命令:把你身上該死的濕衣服脫掉吧!
撕開面具的王世琪彷彿換了個人,她像隻發情期的雌狼,激動地在公狼身上探索,不過,杜元彥卻是隻提不起勁、甚至是老態龍鐘的公狼;也許是颱風的緣故,讓他對一切失去興趣。
草草結束交歡過程,王世琪像慾望沒有滿足的女人,就著燭火點燃了菸,卻沒吸上一口,只是失望且沉默地瞪著天花板。
「各位聽眾,根據氣象局的最新資料,在南方登陸的中度颱風韋漢,目前已減弱為輕度颱風,不過它帶來的風雨已在島嶼各地造成嚴重傷亡,據消防署統計,目前為止有十七人死亡,一百人受傷,六十個人失蹤,其中以嶺東地區傷亡最慘重,有十個人死亡。受颱風影響較小的北方也有一個人倒在積水的馬路上被淹死,由於此人未帶任何文件,相關單位正在調查他的身份。」
「Damn,居然有人會在馬路上淹死!」不知是同情或是驚訝,王世琪咒罵了一聲,煙霧迷漫的寢室似乎才有了點生氣,
「怪嗎?我住的小房間地板上還跳著不知從哪飛來的魚呢!」
王世琪瞪了他一眼,「你瘋了嗎?」
「也許吧!也許我從來沒有清醒過,所以常看到幻象,也幹一些糊塗事!」
「糊塗事?你現在還跟著羅天祥?拜託,都這麼多年了!」
「我們一直都是好夥伴,這次選舉他需要我!」
「誰又考慮過你的需要了?你考慮過你的需要嗎?」
杜元彥被逼到無話可反擊,沉默這回攫住了他。
從學生時代開始,杜元彥就被校園裡迷漫的運動狂熱攝住了魂,當時他覺得那是一種自由,一種可以大聲呼喊的解放,不過,他從未思索過這股狂熱的本質以及會造成的影響。畢業後,他心裡繼續燃燒著狂熱,跟隨羅天祥的腳步,為某種理念大聲疾呼,也許是該死的兩年兵役禁錮後的強烈反彈。剛開始他的確是這麼想的,多年以後,他愈來愈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幹什麼了。
也許就像王世琪說的,他根本是個迷路瞎子。
沉默的房間突然響起了救護車嗚嗚的聲音,王世琪翻身從宛似諾亞方舟、裡頭裝載著所有避難工具的手提包裡搜出哭喊的收機,
「Hello,this is Mickey, who is speaking?」
「............」
「不行,有朋友在我這!」
「......我好想要妳....
...」,一個饑渴的沙啞男聲從話筒裡鑽出來,
「Damn,我說我這裡有朋友,你聽不懂是不是!」
「.....Mickey,Please...
......」
「王八蛋,我再說一次,老娘今晚不想跟你上床!」
王世琪像吃了炸藥似地摔掉手機,同時猛吸了一口菸,她厚重的眼袋隨著表情轉為焦慮,兇惡地凸隆起來,
「如果你有朋友要來過夜,沒關係,我隨時都可以走!」
「走什麼!只是一隻愛黏人的噁心蒼蠅,我身邊多的是!」
「............」
「妳為什麼還不結婚,為什麼不找個可靠的男人?」
她狹隘的房間和簡單的傢俱,很難不引人發出類似問題,
「結婚?虧你還自許為思想進步的前衛人士,腦袋瓜盡充斥著這種舊時代的思維!只要有工作,我什麼都不要,而男人,我從來不缺!」
她擰熄只剩短短一截的菸屁股,像狠心動手殺害一息尚存的傷患,並從手提包裡抽出另一支菸,顫抖地點燃。
「妳以前是不抽菸的!」
「沒有人是不會改變的,連上帝都一樣!」她吐出一口濃濃的煙,
「所有的惡都是自己造成的,不要把責任推給別人!」
話一出口,杜元彥就後悔了,那好像是給冒著煙的柴堆澆一桶油,
「你是在說我墮落嗎?你是什麼東西?你以為你腦袋瓜裡的那個臭東西就很神聖嗎?」
「對不起,我無意批評什麼,我只是覺得你的生活可以不必這樣的!」
「沒有人可以決定我該怎樣,連上帝都不行!而且我可以直接了當地告訴你,我今天會爬上這個位置,就是我用身體換來的,每晚一個男人,怎麼樣?墮落有墮落的好處,上帝會給我這個嗎?」
嗚嗚地電話鈴聲再度響起,王世琪連滾帶爬地拿起地上的手機,
「我想我該走了!」
王世琪摀住話筒,空出嘴,嘲諷地說,「滾吧!沒用的太監!」
* * *
杜元彥回到住處的巷口時,天差不多快亮了,烏雲只剩下薄薄的一層,韋漢颱風的威力減弱很多,但雨還是不留情面地傾盆而下。風雨過後的街景和他從昨晚到現在的心情一樣糟──行道樹被風橫腰截斷,枝葉散落一地,路燈歪斜著頭,電線有氣無力地垂在半空中,每棟公寓都蓬首垢面。
被颱風折騰一夜的人似乎還在沉睡著,發財車依舊停在公寓前。
變與不變同時並存著,世界就是這樣,自有道理。
更糟的還在後頭,他公寓裡的鑰匙居然又不見了!他掏出整個褲袋,發現它不知何時破了個大洞,也許發財車的鑰匙就是這樣丟掉的。
(但房間裡的魚呢?)
杜元彥為自己的粗心感到懊惱,此刻他卻不知如何是好。
他坐在公寓大門前,等待世界的甦醒。
也許世界早就醒了。低窪的地方積著雨水,水滿之後就溢流至排水溝,排水溝裡浮著空寶特瓶和所有水可以承載的東西,一隻瘦弱的手正試圖撈起它們。
是他!那個現身在政見發表會以及在風雨裡匍匐前行的頭髮篷亂、痀僂身體的老人!望著老人跪在排水溝上的身影,杜元彥握拳敲腦袋瓜,確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影,而是一個啟示!
貝多芬的「歡樂頌」在清晨的雨裡唱了起來,這不是天籟,而是杜元彥手機的呼喚。他暫時拋開老人,剛把耳朵抵住話筒,裡頭就傳來劉一正氣急敗壞的怒罵,
「爛人,你死到哪去了?我call你call了半天,代誌大條了!老羅死啦!」
杜元彥嚇了一跳,「你說什麼瘋話,昨天他還好好的!」
「媽的,今天早上警察打電話給我,說老羅昨天晚上酒喝太多,醉倒在馬路上被積水淹死啦!這麼重要的事,我騙你幹嘛!」
杜元彥一時間愣住了,不知如回答,
「我看選舉是甭搞了,待會我到你那,討論以後怎麼辦吧!」
最後一片烏雲一飄走,天就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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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一無二 造人運動」- 身體、自主與尊嚴
第四屆大專生人權研習營 […]